,他就不该来掺和。
“乖。”男人亲吻他的耳垂。
阳光从窗台洒下,床上两人身影交叠,十指紧扣,此刻,他们属于彼此。
三天。
安叙半条命差点没了。
第四天,安叙没有感觉背后被又吸又舔,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江一然在洗澡。
好不容易得到了喘息时间,安叙拿起手机就给桃糖打电话,但还没来得及打通,江一然就好了。
“跟谁打电话呀?”江一然笑眯眯问。
这个笑安叙这三天已经见了很多次了,警惕道:“你清醒吗?”
“算是。”江一然握上他的脚腕,顺着小腿往上。
“能不能休息一天?”
他就知道,这个药效不可能三天结束。
“这个嘛……”江一然正要有所动作,大门忽然一震。
两人往声源处看去。
江一然设了结界,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他又消失了三天,有人找是肯定的。
“去吧。”安叙说,“都砸门了,应该有要紧事。”
江一然去开门了,和门外的人说了一句,看了一眼安叙,反手关上了门。
安叙瞥了眼门,果断躺下睡了。
“你们怎么来了?”江一然问。
“你是怎么淡定的说出这句话的?”洛白指了指手机,咆哮道,“三天,我给你多少个电话你自己看!一个不接,信息也不回,我他妈还以为你死了!”
江一然没说话,托着下巴沉思:“我被下药了。”
“下药?谁给你下的?”简子默皱眉。
“小染。”江一然冷声道。
“她胆子这么大?”傅意恒惊讶,“怪不得我们这三天联系不上你。”
“不对啊,你这药怎么解的?”洛白抓起他的手腕,神情忽然严肃“你这不是被下药了。”
“那是什么?”
“毒。”洛白道,“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魅毒。”
“魅毒?”傅意恒反应过来,“桃糖!”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洛白问。
“不怎么样。”江一然摇摇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