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族里一番训斥,又是跪祠堂又是去罗家负荆请罪的,搞得自己像犯下滔天大罪一般。
现在自己做了京官,成了全曹家的骄傲,哪怕他纳了十个八个,族里别说阻挠了,屁都不敢放一个,更别提罗家了。
现在罗芳一家全靠他罩着才能在京城立足,罗小弟靠着他的关系混了一个小吏,也算是“官身”了,罗父罗母也靠着他在城西开了个小铺子。
没有他,他们焉能在京城定居,指不定还囚在密水地里刨食呢。
别说他现在只是纳几个妾室,就算休了罗芳罗家敢放一个屁不!
所以说啊,什么都没有权力重要!
想到这,二黑子再次起身举杯道:“来来来,大哥,山子,再喝一杯,女人算什么,女人就是衣服,兄弟才是手足,没有山子,焉有我二黑子的今天,就算一百个女人加在一起也没有我兄弟一根手指头重要,来,接着喝。”
二黑子一张罗,赵大壮很快便忘了刚才的不愉快,举起酒杯跟着一起喝了起来。
三旺家的婆娘厉害,他爹娘平日里管他管的也严,虽然手里有钱,但小妾外室这些他是沾都不敢沾一下,对二黑子的潇洒羡慕的紧,不由也跟着多喝了几杯。
赵小山心情更复杂,既羡慕二黑子风流潇洒自由自在,又懊恼自己和昌平关系僵硬有苦说不出,心情憋闷之下也跟着多喝了几杯。
兄弟几个好久没聚在一起,一场酒下来,喝的十分尽兴,四个人都酩酊大醉,赵小山自然不可能回家,宿在了赵府客房。
昌平公主气哼哼的回了公主府,本打算赵小山回来后好好和他算账,谁知道等了半夜都没等到他回来,以为他还在和自己置气,气的昌平将卧房里的瓷瓶摔了好几个。
第二天赵小山上值时还没醒酒,头脑发晕双腿发软,到了工部点了卯后窝在自己的班房里又补了一觉。
等下午快下值时才想起来昨天光顾着和三旺叙旧,竟忘了看爹娘的来信了,下值后连公主府也没回,直奔赵府而去。
赵大壮也是睡到下午才醒,看到赵小山才想起将爹娘送来的东西还没分。
“爹娘说他们在家里待的很好,比京城舒服多了,一时半会不想回来,让咱们在京城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