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女人,便显得拥挤了些。
刚开始还好,有个女人作陪他们二人也算得趣,可一连走了七八天,所有人都折腾的萎靡了,哪还有精力调戏和反调戏。
又过了两天,籍春生那个娇媚的侍妾竟突然生病了,呕吐不止还发烧,脸色蜡黄的像一朵娇艳的花枯萎了一般,在她脸上再找不到刚出发时的娇娆妩媚,眼看着就走不了路了。
几人不得不停了下来,找到最近的驿站,给这侍妾找大夫。
当地的大夫把完脉后说这女子感染了风寒,若想尽快痊愈必须要静养,不能折腾劳累受凉。
籍春生气的大发雷霆,认为这个侍妾不堪重用,这么短的路程都坚持不住,简直是废物,扬言要将她卖给路过的商队。
那女子本就烧的脸色通红,听到这话直接吓的变成了惨白,身子瑟瑟发抖,挣扎着坐起来去抓籍春生的衣角,苦求道:
“大人别不要奴婢,奴婢错了,奴婢保证马上就好,一定不会拖累大人的,求大人看在这一路上奴婢还算尽心尽力的份上不要将奴婢扔下。”
籍春生一甩袖子将这女子的手甩掉,脸色阴沉道:“晦气!”
他们这边的动静让同行的另一个女人瑟瑟发抖,双手紧紧攥着元景琪的衣袖,生怕他也狠心将她抛下。
赵小山叹了口气,“咱们赶了十多天的路一直也没歇着,铁打的人都受不了了,陛下的任务下的急,却没说必须什么时间之前完成,也不用太赶时间。既如此,咱们就在这停两天,权当中途休息了。”
那女子听出来赵小山在帮她,急忙朝他跪下来哐哐磕头。
赵小山都这么说了,籍春生怎么也要给他面子,哪怕再着急也只能暂时安顿下来。
他们停的这个地方是北地四州和京城中间的一个小县城,叫万安县,面积很小,原本就是一个小村子,因为是京城去往北地的必经之路,慢慢的商业繁荣人口聚集,成了现在的县城。
这里的物价和京城比起来便宜很多,商品种类也很丰富。
因为靠近北地两大军营,这里的驿站修的也很大,里面马匹不少,驿站里还特意安排了坐馆大夫。
这两天的时间,赵小山权当休息,带着朱丰收满街的转悠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