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的回信,却在十月等来了一个重磅炸弹——元康帝驾崩了。
“陛下驾崩新帝未立,各家各户须马上挂白帆于门前,三月内禁止嫁娶之事,禁止任何丝竹之乐,禁止赌博狎妓,禁止喧哗嬉闹,以示哀悼……”
赵小山在人群中跪着,听着不远处前来宣旨胥吏的话,脑瓜子嗡嗡嗡响个不停。
元康帝就这么没了?
他才闲云野鹤几天啊,怎么大景朝的天就变了。
什么叫陛下驾崩新帝未立,新帝为啥没立。
若不是前面胥吏的声音还在响,赵小山恨不得第一时间跑回家拿笔给西北写信问问。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皇帝就驾崩了,周彻现在如何了。
胥吏宣旨完毕,古仙村众人呼呼啦啦站了起来,皇帝驾崩,他们要赶快回家扯白布挂在大门上以示哀悼,晚了是为不敬,是要坐牢的。
只有赵小山跑了过去,拦住急忙要走的几个胥吏,问道:“两位大哥,先帝驾崩,为什么新帝未立?”
“这我们上哪知道,旨意上怎么写的俺们哥几个就怎么念,赵兄弟想知道去问问县太爷,兴许他能知道呢。”
两个胥吏在县大牢见过上值的赵小山,对他还有印象,态度还挺温和。
赵小山就知道两人不清楚,他不过是太着急,太想知道原因罢了。
“两位大哥提醒的是,小弟就不耽误你们忙活了,有空了再过来喝杯茶。”
两位胥吏还要赶往下一个村,没多做停留,骑上马就走了。
赵小山心乱如麻,急忙奔回家,准备好笔墨唰唰写了三封信,一封给在并州的李伯玉,一封给西北,一封给京城。
哪怕现在已是下午,他还是套上牛车赶到密水想问问县太爷有没有消息,然并卵。
县太爷在密水县里称王称霸,却离权力中心隔了十万八千里,朝廷的最新动态他也不清楚。
赵小山又跑到荣河去问马恭回也铩羽而归,马恭回的消息来源并没有多广。
赵小山急的抓心挠肝夜不能寐,回家苦等七八天也没等到回信。
不得已他又跑到了乐平镇的猪肉铺,好一顿软磨硬泡终于通过卖肉的伙计联系上之前负责收集情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