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受此大辱,心疼的手直哆嗦,艰难的抬起一点,指着黄皇后大骂:“贱人,贱人,快将爱妃放了,你要干什么贱人。”
一个不堪受辱一个无能狂怒,这对狗男女,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在演深情。
黄皇后一阵牙酸。
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慢慢抚上自己刚染的指甲,慢条斯理道:“皇上别急,您若做的好,臣妾自然马上就放了宁昭仪。”
“你要朕做什么?”听黄皇后如此说,元康帝立马惊醒。
“护国郡王不敬陛下,在封地内私自豢养军队,拉拢边境重臣,手握火炮这类大杀器自留拒不上交,其野心昭昭路人皆知,陛下病重不能理事,臣妾不忍陛下的江山落入如此乱臣贼子手中。臣妾希望陛下写下诏书,将其赐死。
这是圣旨,臣妾已经替陛下拟好了,陛下只要盖上玉玺即可。”
说着黄皇后将一个明黄色的圣旨扔到了元康帝的榻上。
一个旁支庶子还想进京辅国,简直荒谬!
他周彻胆敢算计自己夺权,本宫若不回击岂不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八大辅臣又如何,满朝文武又怎样,谁也没有陛下权重。
陛下让谁死,谁就必须死!
若不是斩杀宗室这种事必须由皇帝亲自下旨处置,她还用的着元康帝这个蠢货。
若不是留着他还有这样的用处,她都想让他直接下一个禅位诏书了。
一想到铲除了周彻周琛这对祖孙后,朝中大权尽数回归,就连周彻的火炮都能收归己有,此时此刻,黄皇后内心十分畅快,一向刻薄的脸上因嘴角上扬显得有些狰狞。
然而,等待她的竟然是元康帝一句:“护国郡王是谁?”
他太久太久不参与朝政了,对这个名字十分陌生。
黄皇后嘴角哆嗦了一下,刚才满腹的抱复像是突然泄了气。
“就是原来的淳郡公,先帝时的淳县侯,西北梁州那个。这次他抗击胡人有功,得以升为二品郡王。”
“哦,是那小子啊……”元康帝低头看了看地上狼狈的爱妃,道:“你为什么要杀他?不论你要做什么,先给朕的爱妃松绑。”
黄皇后见元康帝都这时候了还在维护地上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