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为什么家里寄的信他都没有收到。
怪不得这么久家里都没催促他回家,他还以为自己常年出门在外,爹娘都放心了呢,不想家里竟出了这么大的事。
“那个该死的王香草当初想嫁进咱家时对咱娘左一口婶子右一口婶子的,你没看她现在呢,像个土凤凰,带了好些个下人突然上咱家,说咱家卖的玉米粉吃死了人,说咱家作坊里生产的东西不干净,直接让县里把作坊给封了。
咱爹有个爵位顶着她不敢动,她就抓走了咱大哥,若不是马恭回,大哥就要交代进去了。”
“马恭回?”
“这次府试他又考了案首,荣河一个书院的大儒很欣赏他,要招他当关门弟子,他听说咱家出事了去求了那个大儒,府尹大人说放了大哥可以,但需要交银子,爹娘凑够了三千两交上去了,这才算完。”
竟有这样的事,简直岂有此理!
“大哥刚出来,县学就把你姐夫踢出来了,说是上面的意思,你姐夫今年刚考上秀才,怎么能说踢就踢,这王香草简直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还有这个新府尹,让个小妾耍的团团转,这还有天理么。”
赵小山花了好一会的时间消化这些消息,气的胸脯起伏,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真真没想到,一个女人的能量竟然能这么大,这可真是阴沟里翻了船。
按说若是在县里多大的事都好说,毕竟他在密水认识不少人,不说县牢的那些牢头大哥,就是新任县令也能说的上几句话。
但这是府尹大人,是整个荣河郡最大的官,县里这些人就不够格了。
前些日子他刚在梁州和周彻结拜为异姓兄弟,结果自己在密水的小家就遭了人欺负,果然印证了一句话:远水解不了近渴。
最近事业的成功都让他快忘了自家也只是密水县赵家村的一户普通老百姓,一个官威下来就能压死自己。
“爹娘现在可还好?除了损失了三千两银子,那王香草没再找茬吧?”
赵娇娘还在抽噎,“那倒没有,咱爹毕竟有皇帝御赐的爵位,她也不敢太过分,就是作坊都停了工。
不过大哥在里面受了伤,腿折了,现在还不能下地。咱大舅妈后悔招惹了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