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氏感念他将赵来福送了回来,又如何会怪罪他。
只是想到屋里赵来福的情况,又哑着嗓子问道:“只是不知我家他爹到底怎么了,怎会这样了?”
程理只能又挑挑拣拣的把看到的说了,关于赵来福学狗叫那段只模糊着说了一句。
但刘氏如何听不出,顿时泪如雨下。
程理连忙安慰道:“我听杨乙说只让赵小兄弟坐一两年牢,还保证他不会有皮肉之苦的。”
就是不知道这次他会不会信守承诺。
他觉得赵老爹将钱都送给杨家简直是羊入虎口,并不是明智之举。杨家已经失约在前,如何还能再次信任他们!
听闻还是赵家将牛卖了才换的钱,就这样全部拱手让人,还只是获得了杨乙的口头承诺。
万一杨乙只是戏谑赵家,最后不是人财两失么。
可是这钱已经送出去了,赵家的情况又是一团糟,他也不能多说什么,只能不住的安慰。
只怪他人微言轻,又没有什么钱财,也只能干站着着急了。
两人的心思正百转千回时,大门被“吱嘎”一声推开了,原来是二黑子端着一大碗酒进来了。
“婶,我听娇娘说来福叔发热,这是我去隔壁村杂货铺买的酒,你拿着给我来福叔擦擦身子吧。”
看到院里站着的程理,二黑子直接视而不见。
在二黑子心里,程理已经和可恶的杨家画上了一个等号。
要是没有程理撺掇,山子能认识什么杨家少爷?又怎么会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二黑子一想到自家兄弟正在大牢里受罪,这心里便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蚱,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这几天赵家人仰马翻,他便经常过来帮忙。
今早得知来福叔连牛都牵走了,他便知道,那头可爱的大黑牛应该是被卖了。
娇娘接过了他手里的碗,轻声道了声谢,便进屋给赵来福擦洗了。
程理站在那十分尴尬,知道这也没他什么事,便主动请辞道:
“婶子,你放宽心,这杨乙虽然混不吝,但他大庭广众之下做出的承诺,相信也不会再难为赵老弟了,说不定县太爷过段时间一开心就给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