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看不清。
但黑子的声音，全部消失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牛批，牛批，太他吗的牛波一乐。”
“七首，七首歌，打脸半个歌坛，打脸所有流量歌手。”
“疯狂，太他吗的疯狂了。”
“好，从现在开始，我原谅你迟到半个小时了。”
“史上最牛批的打脸现场，哈哈哈哈哈……我刚看到了好几个熟悉的id，都是那群歌手的，哈哈哈哈哈……”
“妈耶，原谅我文化低，说不出什么有文化的话来，牛批！超大声，歇斯底里。”
“今天过后，半个歌坛，都是垃圾。”
“吴老师，才是永远的神。”
“请记住这个日子，半个歌坛，最苦难的一天！”
“呜呼，爽，太他吗的爽了。”
“妈耶，简直头皮发麻，我愿将吴老师称之为史上最牛打脸王。”
“嘿嘿嘿，说话啊？罗田！曹洛宁？胡晨宇？张扬？冯莉？那群歌手，不，流量歌手，我一一点名了！”
“这才是歌啊！这才是吴老师啊。”
“团队？再牛的团队能跟吴老师比？哈哈哈哈，吴老师一人，就是一个团队！”
“半边歌坛的灾难日！”
“呜呼。”
“嘿嘿，所谓的歌坛音符就那么多，所谓会有用完的一天，你们打脸吗？脸疼吗？吴老师告诉你们，好歌，是因为人，任何组合都能组合出最好的音乐，你们？只是音乐废材，仅此而已。”
“必须打赏！好久没有听得这么爽了。”
“打赏个锤子，楼上的兄弟，你看看能送礼？早就被关了。”
“我靠，你大爷啊，五千多万人气啊，关闭了打赏？”
“真疯了！一人一块钱，就是好几千万啊……”
“日啊。”
一连唱了五首。
终于，直播间的音乐声停了，老薛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坐在了镜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