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领导们，人气下跌了……”
坏消息还是来了。
洪贤急忙问，“下跌了多少？”
“从巅峰一千八，降到了一千五百万……”
“继续盯着。”
距离八点还有两分钟。
统计人员说：“人气下降到了一千万了。”
又过了一分钟。
统计人员声音更小了，“领，领导……人数降到五百万了……”
会议室里。
落针可闻。
短短四分钟，从传出了《典籍里的华夏》要播出。
人气冲一千八百万。
降到了五百万。
幅度大跌，百分之六十。
跌得让人心惊。
跌得让所有高层都脸色苍白。
一个高层咬牙道：“继续看，随时汇报！！”
“是！”
最后十秒。
统计人员的声音如同梦魇一般，又又又又传来了，“领，领导……”
所有人心脏又一次狂跳。
“降了多少？”
“一百万。”
“降了一百万？还好，继续看。”
四百万。
还在大家的接受范围之内。
《典籍里的华夏》只在今天播，一个星期一期，不足为患。
“我是说，只剩下……一百万……”
那说话的领导。
一口老血没喷出来，瞪大眼睛，“你说什么，只剩下一百万？”
统计人员被盯着头皮发麻，“不，现在只有六十多万了……”
哐当！
茶杯跌落在地面，摔得四分五裂。
静的可怕。
只有那在地面滚动的瓷器碎片发出清脆的声音。
六十万！
六十万！
最巅峰一千八百万，现在只有六十万。
三十倍的跌幅。
六月飞霜。
时代传媒的高层们，如坠冰窖，全身寒冷。
有个高层接受不了晕过去了。
是谭天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