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商量好了,八月之时就大选,皇后回去好生操办吧。”
姜莘莘也沉了脸,“本宫也是看不透太后娘娘的想法了,皇帝的名声何等重要,先帝晚年之时就为了仁君的美名,对朝臣多有宽待,却纵得朝臣私吞国库,皇上至今宵衣旰食就为了填补国库。”
“太后娘娘倒是忘了皇上先帝灵前登基之时,八爷一党如何巧言令色,篡改圣旨的了。”
“又或者,在太后娘娘心里,这皇位还真该十四弟的,皇上这亲兄长不过是个抢了您爱子皇位的窃贼?”
“住口!”
“休要浑说!”
“你是嫌乌拉那拉氏活得太长了吗?!”
太后哪怕真有一点想头,却也知道这事儿决不能在皇帝面前露出丝毫的苗头,可她没想到皇后如此行事无忌,也不知道她是摸到了证据还是随口揣测。
太后目光闪烁随后眼神就变得幽深起来,这屋里就姜莘莘跟太后在,至少在这一刻,太后是真的想要杀了皇后灭口。
姜莘莘端起茶杯轻轻啜饮一口,还能微笑着赞道:“皇上果真孝顺,今年的雨前龙井怕是都送到太后跟前了吧,只可惜本宫最近换了口味,更喜欢云南普洱。”
太后哪怕在宫中斗了大半辈子了,此刻拿看起来毫无破绽的皇后也毫无办法,不过她也不是真的毫无办法。
太后突然轻笑一声,“当年本宫默许你害得柔则一尸两命,你该不会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吧?”
姜莘莘笑道:“本宫就知道以皇上的性子,柔则跟二阿哥之死必定会仔细调查,哪怕柔则临终之时再是求情,他总不能留着一个孩子亲王嫡福晋和皇孙的黑手存在,也十分清楚太后必定花了不小的力气帮本宫扫尾,这就是太后您的破绽了。”
“其实这大选小选的,本宫还真不在意,就如同本宫不在意皇上,也不在意后位,更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一般。”
“但您二位当了那什么还要牌坊,又将本宫推出来吸取前朝后宫的怨恨,实在是让人心生怨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