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耀煊直觉不能再继续聊下去了,连忙岔开话题:“你不是说你曾经是仙意宗的吗?那现在不是了?”
说完还有些心虚,特别是问的最后一句话。
说到这个梨花就像是垂耳的兔子,丧气的说道:“还不是因为我这特殊的体质,不知道给宗门带来了多少次麻烦。”
临耀煊轻挑眉问道:“比如?”
梨花脑子里做了会心理斗争才敢开口道:“比如说刚进宗门那会吧交到很多新朋友觉得开心,经常没控制住,一不小心就会和她们一起哈哈大笑,后果就是她们日日夜夜上吐下泻了”
临耀煊:“还有呢?”
“还有例如,某日因为其她弟子打趣的很好笑,我想笑来着,又想到自己一笑她们就要遭殃,我就一直憋着在,直到那日晚上我跑到宗门里某处的小山上想放声大笑发泄出来。”
临耀煊:“结果呢?”
“结果第二天我听说宗主的儿子脸色惨白,跟病入膏肓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临耀煊:“你挺厉害的,还有吗?”
“多着呢,再比如,我有天把宗主的大殿给笑塌了;笑声把三位长老给弄的头晕目眩,神魂颠倒的;有天笑的太久,宗门大多数弟子开始连连做噩梦,每晚都能看到宗里多了几位梦游弟子;还有就是某日清晨”
听着听着已经麻木的临耀煊,内心已经毫无波澜了。
他现在不仅可以确认他脑海里出现的梨花身影正是现在和他绑在这里的女子,更是可以确认自己就是那个——倒、霉、蛋!
两年时间,其中一年他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啊!!!
躺尸的日子不好受啊!
“额停!”临耀煊生无可恋的打断她的回忆录。
她是在一件一件的回忆,他是在一次一次的重新经历黑历史啊。
这种好事还是别继续了,他怕自己忍不住的仰望星空流下眼泪。
心里点蜡给自己那悲惨的童年拜了拜,活命不易啊。
想想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对着梨花大概的方向说道:“我觉得我们当务之急还是想想办法看怎么能把绳子解绑聚在一起吧。”
梨花:“有什么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