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严板着脸问他同时与他保持距离:“你的脸怎么一回事?”他本来想再给他一拳,在看到他脸之时,下不去手了。
薄严:别误会,不是同情,是怕传染给自己。
殷圊先是看到顾锦书那张脸就想到她那日手掐自己脖子时窒息的感觉,被吓得连爬几米才敢停下。
再次抬起头对上给自己下咒虫的男人,深不可测的眼底尽显冷漠,像是给他警告:亲,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是知道的。
齐铭泽在对视他的那一刻传音警告他:要是敢说错一个字,你知道后果的
殷圊的身子像是被钉住一般,动弹不得,后背被汗水浸湿,额头不停冒冷汗,薄严再次心烦气躁,嗓音提高了不少:“聋了?!你脸怎么一回事?”
殷圊改成跪着的姿势,努力放低自己姿态:“是葵潭城的宫主放臭狐鼠咬的我,同时把我赶到无名小村当管事的,把通行证的使用权交给我,说是给我的补偿。”
顾锦书不知道何时跟齐铭泽他们齐齐坐在屋口:“宫主为什么要针对你?不惜毁你容?”
殷圊不敢回头去看那群人,一看到他们就想到自己前不久遭遇的心理创伤,能跟他们成为一伙人的又能是什么善类?
老实交代道:“是这样的我曾经也算是害死殿主的帮凶吧,我原本是宫殿里的帮御厨打下手的人,我一直也看不惯殿主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动不动就让我们做些好的送给那些遇难的村民,还不求回报,动不动就把自己当成救世主,说出来的话也是好话连篇。”
顾锦书用一种看清了的眼神在他身后注视着他:“他说什么话了?比如?”
殷圊轻视的哼笑一声:“什么‘哪怕是这些人是遇难逃到这的,那也是葵潭城的人,不能不管’”
“还有‘百姓有难必首当其冲,保护百姓,守住葵潭城,哪怕威胁到生命也不足为惧,更是不求回报’”
“殿主在世时,处处为那些难民考虑,宫殿里什么好的东西都往外送,宫殿的人什么好处都捞不到,听到那些人在背后夸殿主是多么好的一个人,我是真觉得殿主愚蠢,为了一两句好话当救世主,一点都不值。”
顾锦书盯着他后背,表情难看的频频摇头,她真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