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这位道友,还请你稍微绕一下路。”易子期说道,并敏锐地看到这名抱着琴的修士的目光落到那匹正在被分割的镰马上。这修士并没有杀气,但仍不能判断他是否会成为敌人。
“几位道友,不知你们所猎杀的这只镰马时,可曾见到一名灰衣戴檀木簪子的修士?”这名抱琴的修士问道。
“你是那人的亲友?”江鸿转头过来问道。
“非也,在下只是与那人有一面之交,我与他也共同发现了一只镰马,在争论后我答应将那镰马让于他,他将镰马的尾毛售卖于我。他刚刚追着那镰马一路狂奔,我跟丢了他,跟着他前进的方向,我到达了此处……嗯?这位道友,你可是悬杏宗的江鸿?”抱琴的修士问道。
“正是,不知道友是哪位?”没想到竟然在秘境中被认出来的江鸿问道。能认出他来的人其实也不算少,毕竟作为医修,他也接诊过数量相当多的患者了。但接诊过的患者太多,自然也难以每一个都记得。
“在下是仙音阁的戴潮生,曾有幸得到了道友的救治。”这名修士简单地做了下自我介绍,他的神情闪过了一丝不明显的尴尬。
仙音阁是全为音修的宗门,这也不怪这位修士为何一直抱着一把琴了,对于音修来说,琴便是他们的武器。
“我想起他是谁了,”江鸿对杨羽耀传音道,“这个修士在维护自己的那把琴时把手指卡在了琴里,因为舍不得破坏自己的琴就找到了杏林医馆。”
“告诉他关于那名修士的事情吧。”杨羽耀想了想,同江鸿传音道。因为医修的特殊性,修士们通常不会想要得罪医修,对待医修的态度也会更为和善和忍让。既然这位戴潮生已经认出了江鸿的身份,由江鸿来开口最为合适。
“我等遇到这匹镰马之前,它刚刚杀死了一名修士,而后这镰马朝我们冲来,我们因此将其斩杀。不知那个被镰马分成两半的修士是不是就是你所提及那位。”江鸿指了指那被戴潮生忽略的半具尸体问道。
“苍天啊!真的是他!”显然没有这修士会落此下场的戴潮生惊愕不已。他为此花费了些许时间来平复心情。
“几位道友,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我本与那位不幸陨落的修士商议好同他购买镰马的尾毛,但他并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