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出过力。这让他心中无比的感激。
不过说实话，杨羽耀并不是有意引导让他那么想，他只是想尽量把自己和金月笙这个假身份区分开来，避免被人联想从而推测为一个人，以此来规避可能出现的麻烦而已。
若是他本人去谈交易，谈判的另一方有时会因为他的脸而起别样的心思，反而加大了谈判的难度的经历，过去杨羽耀卖研究的副产品技术给一些企业家时，就已经经历过了。不过好在那时有老所长和他的助手的陪同，就算他初入社会不久的他恐惧社交又没能听懂那些性暗示，有那两人的保驾护航，他没有真出事情。
一般认为，开始工作了便是正式步入了社会，但事实上由于工作环境的区别，有的工作，还是会和整体社会有一定的分割，形成自己的小社会。杨羽耀曾经所在的研究所，至少在老所长还没退休的时候，便是如此。
并且大概因为所里的前辈大多是老所长的学生，算起来都是杨羽耀的学长学姐，老所长又足够的有威望，从而使得即使有那么些龌龊，那些前辈们也会小心翼翼地将其隐藏在杨羽耀察觉不到的地方。
当然，发达的网络给了杨羽耀可以接触到那些大人们努力想要向他们这个年纪的人隐藏的秘密。但网络也有选择性，假若杨羽耀不去主动去搜索相关的内容，他也很少会去接触到这方面的信息。
网络也会阉割信息，为了过审，为了避免引起观者的强烈不适，许多事情就算主动搜索，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相关的细节。因此就算杨羽耀非常依赖网络，他也知道，在网络中获取到的一些信息，并不能真正成为他生活的经验。
更不用说，那时的杨羽耀根本想不到去主动搜索这一类信息，年少的他并不认为自己会遇到这种问题，会成为某些人的目标。
而当他走出了研究所，去与人谈生意，亦如从象牙塔中真正进入到了社会之中，他这才知道，原来法律有时对人们的约束力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强，即便明知道他是未成年人，依然有人想要让杨羽耀给其陪睡当做交易的筹码。
即便在那个世界他所在的国家的法律规定，与未成年人发生关系，就算是同意也是违法行为。也依旧有人顶风作案。杨羽耀记得，那天在他觉得谈判还挺顺利的时候，老所长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