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品牌方理赔。”
叶轻白大概懂了他的消费逻辑,能花钱买来过程中的保障、省事、体验感,那么心理预估内,这个消费都是允许的。
“你知道我之前看过什么吗?”季洛延回想起一个例子。
“看过什么?”
缆车还在往上运行,叶轻白偶尔动动脚感受着两块金子的分量,嗯,没掉下去。
“有个男生在野雪黑道上滑雪,野雪是没有经过人工压平的天然户外雪,各种地势都有,那个男生卡前刃摔出去撞到树,头盔裂了,”季洛延点点头盔,“他当场就死了。”
“事后有雪友告诉我说是他的头盔质量不达标,不然的话是可以活下来的。”
叶轻白为生命如此脆弱而惋惜:“果然在安全大事上还是不能贪图便宜。”
“但很多人都侥幸,赌自己不会用到。”季洛延想起发芽的土豆、部分变质的水果,又想起老旧的煤气罐、消防栓。
缆车到达终点,两人等过了安全网之后才打开缆车的护臂,然后踩上双板去滑行。
两人在雪场里待了大半天,季洛延也成功地去黑道上滑了一次。黑道上陡峭的障碍地形能让旁观者轻松发出海豚音或者破音。
“我还以为一天时间不够。”季洛延有些开心,他又坐上缆车去黑道上。
“事实证明你可以。”
叶轻白此时已经抛下双板研究上了雪地摩托,无论单板还是双板都要站着滑雪,而雪地摩托就不同了!叶轻白开心地坐着从山顶一路飚到山底。
包场果然是快乐的,没有人和自己抢赛道,只是上山顶的时候还是麻烦了些,季洛延让工作人员将摩托带上去,自己和叶轻白继续坐缆车。
到达山顶的时候季洛延忽然感觉唇边一凉,微微愣了愣:“这是下雪了?”
话音刚落,叶轻白就摘下手套接了把雪贴到他脸上:“是啊,季先生,下雪了!”
原本就美丽的世界又添上几分动人的惊艳,像天上云雾散落人间。
季洛延摘下头盔高兴道:“太好了,待会去滑粉雪!”
新下的无痕粉雪铺盖在雪道上,每个滑雪人士都热爱去当第一个制造痕迹破坏无痕的人。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