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以为？你踏马真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呢，还你以为。”
“平时给你递个眼色都看不懂，现在以为起来了。”
风宸俯身凑近了几分，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怎么？哥哥满足不了你吗？”
“就这么稀罕那玩具。”
看着风宸眼中的怒火，赵景林心里咯噔一下，抿了抿唇。
“不是，我只是……”
“只是……”
这话没能说得下去，虽然他在风宸面前，早就失去了对尊严的感受，但还是会害臊。
赵景林不敢对视风宸带着怒气的眼神，但被钳制着，也没办法避开，只好闭上了眼睛。
他只是想试一下，还没来得及。
他一直以为，自己很正常，作为一个男人，当然不可能希望被人那么对待。
但是……渐渐的发现，他喜欢与风宸亲近的感觉，喜欢，一分一厘都喜欢。
远没有他最初认为的那么被迫，和将这当成一份“本职工作”来对待。
只是，对两人而言，决定权一直都在风宸手里，他想什么时候要用他，那就什么时候。
除此之外，他不能要求风宸。
他有些困惑，他喜欢的，只是风宸，还是这件事本身。
但是，其他人，他接受不了，也不敢。
“说啊，只是什么？”
风宸捏紧了他的下颌，弹性十足的脸颊凹陷，疼痛让赵景林不自禁皱起眉头，却不敢吭声。
风宸却是死死盯着他，他确实还挺在意这个问题的。
“把眼睛睁开。”
修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赵景林不得不睁开眼，澄净的眸子中带着几分瑟缩，侧目将视线落到另一边。
“可以不说吗？”
“那我何必问？”
风宸嗤笑了一声，随即收敛了几分强盛的气势。
“嗳，那换一个问题。”
“喜欢玩具还是喜欢哥哥的。”
赵景林闻言惊得收回目光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移开，脸颊有些发烫。
“自然是不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