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显然是对被撕掉那页纸的解释。
——将人强行扭转成厉鬼，可剥夺气运，用以镇压家族衰败的宿命。
锦辰不由想到撑死鬼之前说的话，阴郁眉眼逐渐笼罩冰冷。
杀死他的那帮王八犊子，真往他体内扎钉子了？
鬼可忍锦辰不可忍。
锦辰单方面想好了那帮人的死法——捅成马蜂窝然后往里面塞蚂蚁。
再度躺在床上的锦辰仍然睡不着。
想某个可恶的小蜜蜂了。
锦辰思来想去，掏出手机点进夏昙的好友圈，和从前一样空荡荡，没什么能刷的。
他不知道夏昙现在有多讨厌道士，用自己精心塑造起来的马甲伪装，私戳过去。
道生：小道夜观天象，算出你我二人有缘，不如来算一卦。
夏昙现在看到道士就条件反射地排斥，窝在被子里嫌弃看了眼，继续埋在锦辰的枕头里休息。
道生：人鬼情未了也可以算。
夏昙果然被这句话吸引了。
他想了想，缓慢打字回复。
夏日云：你知道什么？
道生：你要算什么。
夏昙顿了很久，擦掉眼角溢出的湿润，裹紧了身上的薄被。
夏日云：被道士除掉的鬼……有复活的可能性吗。
这傻子。
锦辰的指尖顿住，没好气戳了戳夏昙的头像，回复。
道生：那你为什么要除掉他。
夏昙根本就不打算和这个陌生的道士说太多，几分钟之后再度回复。
夏日云：我后悔了，不行吗。
道生：行啊，心诚则灵，你每天心诚一下，多想想那只鬼，说不定过几天他又重新出现了。
夏日云：……
果然是个骗子。
可不知为何，死寂的心看到这段话时不可抑制的重新悸动，仿佛看到了什么希冀。
道生：厉鬼没那么容易死。
夏日云：那他为什么不回来……
道生：生气了。
锦辰哼了声，分外傲娇。
夏昙不知是信还是没信，没有再回复，锦辰用这个马甲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