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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咳一声转过头，沈衍表情恢复冷淡。
“不许叫老婆，我有名字。”
锦辰从善如流顺势问。
“不叫老婆……那叫什么？”
他靠在大腿上想了半天，突然出声，“衍宝……”
沈衍端着茶杯的手腕一抖。
谁料锦辰像是突然找到了糖的孩子，对这个称呼十分欢喜。
“衍宝，衍宝！”
锦辰张开手臂环住沈衍的腰身，“不叫老婆，就叫衍宝。”
两个称呼都不是很想要，谢谢。
沈衍叹了口气，提溜着锦辰的后衣领，把他从自己身上扯开。
“去找你的朋友玩。”
“不要。”
锦辰立刻拒绝，抱着沈衍不肯撒手。
“就要和衍宝待在一起！”
许是被拒绝太多次，他隐隐开始出现偏执情绪，紧盯着沈衍的眼睛，“衍宝不喜欢我……”
锦辰唇角是带着笑意的，但发红眼角又透彻偏执的欲。
紧紧搂着沈衍的腰身，整个人起身覆了上来，膝盖顶在沈衍两腿之间，几乎是鼻尖对鼻尖的距离。
“老婆，不要不理我。”
疯子是不讲道理的。
沈衍深知这个事实。
只能暂时稳住锦辰，别让他彻底发疯。
试探性拍了拍锦辰的胳膊，沈衍有意识放软说话的声音，“锦辰，你先下来。”
“那你不要赶我走。”
锦辰倏然伸手覆盖住沈衍的侧脸，指腹在脸颊摩挲着，委屈得紧。
他的手心温烫，让沈衍有些莫名不自在，身体后倾微仰着头。
“好，不赶你走，你下来。”
身上的人这才满意，乖乖退了下来，刚蹲下，就被沈衍拧着耳朵提溜走。
“锦辰你胆子大了是不是，谁允许你这么对我的。”
对于入戏太深的病人就得特殊对待，沈衍只能把自己带入“老婆”这个角色。
果然，锦辰十分吃这一套。
他不动了，委屈巴巴看着沈衍不说话，“老婆…痛。”
“痛就对了，要是再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