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难道不应该反对他才对吗?
祝觉这次没有解释,面带神秘的微笑,这其中的原因,不论是资产阶级还是无产阶级都很难想明白,说了也是白费口舌。
达达利亚见祝觉不回答,明智地闭上了嘴,只是用自己的双眼继续去看,用自己的思想去继续思考。
进入实验基地后,路面就显得平坦而且宽阔,毕竟这里经过挑选和改造,平地不论是种植还是制造都很方便。
等到两人终于来到义体实验室的时候,作为研究员的阿贝多早已在这里等候了。
“那么,这位就是参与实验的志愿者吗。”阿贝多拿起护目镜戴在脸上,深深看了眼达达利亚身上属于愚人众的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