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脑袋里一片空白。
这个时候除了用嘴巴想办法,他还真的想不到别的了。
被围在城墙里,哪怕是固守都很困难的,还能有什么办法?
在这时,塞琉斯忽然听到,位于他左侧射击孔的冒险家发出痛苦的闷哼。
“哼,哼,啊啊啊啊啊!”
这个冒险家捂着肚子,面容扭曲,在地上扭曲着翻滚,鲜血染红翠绿的制服,顺着墙砖的缝隙向附近流淌。
他的肚子上,赫然嵌着一支弩箭的尾羽。
居然是混在丘丘人打手中的弩手,逼近到城墙下对冒险家们发动了袭击。
没等他们做出应对,塞琉斯身边的冒险家又接连倒下几个。
塞琉斯意识到,这些弩手的主要目标不是别人,正是他这个城墙防守战的指挥官。
旁边倒下的冒险家,只是倒霉催的替身草人罢了。
他迅速匍匐在地,躲到墙垛之下,“优先攻击丘丘人弩手!”
高声的嘶吼将声带撕裂,塞琉斯感到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但此刻已经顾不上太多。
逼近的丘丘人依靠弩箭对墙壁上的冒险家疯狂反击,冒险家们射得正爽,根本没有预料到丘丘人会在这时突然反击,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便被纷纷射中。
正门右侧墙壁上的冒险家小队几乎溃散,中箭的人只是一小部分,但随之带来的连锁反应却导致整个小队陷入混乱中。
有的人想要包扎治疗,有的人却想躲到安全的位置,一堆人挤在一起难以动弹,也让右侧的防御出现巨大的空洞。
这使其他位置的冒险家小队压力大增,他们不仅要面对原本自己需要负责的防守位,此刻更是要分担失职同伴的职责,一时间也是手忙脚乱,丘丘人的战线再次朝城墙拉进一大截。
“慌什么,给我稳住!丘丘人不可能突破闸门!不要自乱阵脚,守在自己负责的位置上!”
塞琉斯又气又急,连连大吼。
最坚固的堡垒往往从内部开始被攻陷,而现在,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不好了,不好了!丘丘人要用梯子爬上来了!”
塞琉斯没想到的是,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