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至于三镇,三镇对于两京而言,算个什么呀?毛都不算!
太上皇辗转反侧,唉声叹气,据说还对月落了泪。
“朕的呦呦,”他哽咽道,“朕最爱的就是这个女儿……”
童贯站在下首处一句话也不说。
太上皇哽咽了一会儿,悄悄看了童贯一眼,声音忽然就变冷了。
“卿在太原时,也与呦呦相熟吧?”
“是,”童贯叹了一口气,“若是臣派兵前往,必能将帝姬请来。”
这话说出口,太上皇就放心了。
又可以放心地落泪了。
“朕已经年未见她,此时若与她父女相见,朕岂忍心送她去北国那等苦寒之地?”太上皇哽咽道,“还是
不要再见了吧。”
朝真帝姬面色沉静地听着副使复述这些话,忽然说:“王总管守城不易,若西军撤去,洛阳平安,还望你们能筹集粮草,供给前线将士。”
这位捷胜军的副使没忍住,也扑通一声跪下了。
“帝姬的话,臣一定转述给太师,”他哽咽道,“臣……臣……”
“我都明白,”她伸出一只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否则我为什么一个护卫也不带上?”
这个皮肤黝黑的汉子就再也忍不住眼眶里的滚滚热泪了。
太原城外的义胜军军营里,一群灵应军正在笨手笨脚地换上义胜军的军服。
“我这里还有五十个亲兵,都是辽人,与你们语言相通,又忠心于我,”孙翊说,“我现叮嘱了他们,你们正可以一起带了去。”
三个高坚果互相看一眼,王善就上前一步,很郑重地道了一声谢。
“先不要谢,”孙翊皱眉道,“你们带这一二百号人往京城去,只要路上谨慎些,倒不难走,只是你们身携铠甲兵刃,如何入城呢?”
这是个大问题,但王善一点也不为难。
“我们有入城的文书。”
孙翊就很吃惊,“你们从何得来的?”
“而今老种相公管着城防,”王善笑道,“种家军中有人与我们亲厚,替我们谋了一份,将军不必担心。”
谋了一份文书的人跪在军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