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蒋黎对着宴迟道。
“不用。”宴迟握紧蒋黎的手,他的手被血染红,湿黏一片,蒋黎被这样满是鲜血的手握着,却一点不嫌弃。
前面开车的一名年长的警察看着他们两个这样子,眼底尽是了然,“你们是情侣吧?”
“警察也好奇心这么重吗?”蒋黎疲惫地扯了扯唇。
副驾驶年轻的警察回过头道:“警察好奇心当然重了,我们得了解整件事情从头到尾的真相啊,不过,哥们,你行啊,那一群人都是你干翻的”
宴迟抿紧唇。
“你身手还不错!一个人居然能干翻这么多人。”年轻警察话还挺多。
驾驶座的中年警察腾出一只手,拿着一卷纱布递给蒋黎,“会包扎吗?给你男朋友的头先包扎一下。”
蒋黎点点头,接过那卷纱布,抬手给宴迟的头包扎,他脸上一些血液已经凝固了,一些血液是新流出来的,一整片地糊在脸上,蒋黎指尖颤抖,眼泪如泉涌。
她不想哭,但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涌出来。
很快,整个车厢里充斥着蒋黎压抑的抽噎声。
宴迟扯了下唇,“别哭了,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
蒋黎不是傻子。
到了警局,一起被带回警局的还有伤得比较轻的蔡红,另外还有一个一直躲在门口的开锁师傅。
开锁师傅开了锁后也帮忙报了警,然后一直躲在外面看里面的情况。
锁是他开的,里面的人若是真的出事了,他也得承担责任的,他哪里敢走。
蔡红一下车,看到蒋黎就情绪激动的不断朝蒋黎冲来,“蒋黎,你这个丧门星,你害死了你爸,你还要害死我们全家,你还害得我的钱全没了,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贱人,丧门星。”
跟蒋黎一同过来的年轻警察看了眼蔡红,又重新看了眼蒋黎,一脸发现什么的样子,“是你们啊。”
老警察看了年轻警察一眼,“你认识他们”
“师父,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跳楼那个男人,蒋费伍,他们就是蒋费伍的家属,你还给蒋费伍的女儿打过电话,劝她过来。”
老警察也想了起来,年轻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