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十岁。”浮萝笑话方启,“如今那位也是神明,虽逝去便是了。”
那方启,岂不是比神明还尊贵。
“凡事都是有代价的,我也不过是取巧罢了。”方启也试着点茶问话,但哪能比得上浮萝这般神迹。
代价?焚离想起了久远的猜想,又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幻想。
“让我们来看看这位焚离小朋友。”浮萝叫溪若来讲讲焚离的特别。
“算是个体修吧。”溪若随意敷衍了一句,脑子里还在思琢着方启。
可惜溪若既没有修炼的天赋,也没有修习阵法的天赋。
“认真讲。”浮萝看溪若在思索,“算了,先夸夸你。”
“至少执政,全天下应当无人能比得过你。”方启夸了一句,不过这是实话。
溪若哪觉得自己有什么执政的天赋,顿时羞红了脸。
“我说话比较难听,希望不要介意。”
“是我的情况导致的吧。”
溪若哪里会讲什么坏话,只是他自己的命运……
“天煞孤星。”抛下这四个字,溪若躲到浮萝的背后。
“哦。”焚离也猜到会是这四个字。
“不过,你的命数变了。”溪若向焚离吐了个舌头,转头看向方启,“最后你会开心的……吧。”
溪若的眼睛,能看见这些东西。
包括命运,神迹。
“嗯?”方启都不知道溪若猜到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浮萝摊手。
“真的吗……”当事人自然也茫然无措。
“当我没说吧。”
话锋突然间变得沉重,该由谁来解围?
雨倒是渐渐停了,五个人在一处破败的屋内喝着最上等的茶。
一时间不知该由谁来开口。
“既然如此,听我一言。”
不是从坐着的五个人的口中说出。
左顾右盼,凌汐与焚离想要拔剑,却被方启制止了。
连浮萝都无法感知到,又何况他们呢?
看向浮萝,浮萝面色平淡。
“能做到这件事的,只有他了。”浮萝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