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你是我的主人！”面对杨凌的询问，器灵不再迟疑，径直回答道。
她的声音不再如之前那般冷漠，脸上也浮现出了人类少女特有的表情。
少女身着一袭淡黄色衣裙，依旧纤尘不染，而她的眉目间已少了那份高冷与超凡脱俗，甚至主动拥抱了杨凌，继续说道：“你是我的主人，侍奉你是我的使命，我的灵魂深处如此告诉我！”
器灵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已让杨凌措手不及，紧接着又听到她这番话，杨凌眨了眨眼，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器灵虽遗忘了所有事情，却深深铭记着杨凌是她的主人，这份记忆仿佛刻印在她的灵魂深处，醒来便能忆起，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是完全的认同，还是另有深意？杨凌不得而知，他也无法继续揣测，因为他对这种天外来物了解甚少，连揣测的依据都匮乏。
器灵松开了杨凌，后退一步，抬眼望向他，继续说道：“抱歉，主人，方才有些唐突了！我的灵魂指引我这么做，或许是很久以前未能实现的心愿吧！”
“很久以前未能实现的心愿？”杨凌未能理解器灵的话意，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遍。
“是的，主人！”器灵认真地点头回应。
她也无法解释更多，因为沉睡前的记忆已全部消散，醒来后只剩下灵魂中的本能反应。
杨凌早知道无法从器灵这里得到答案，他点了点头，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而是转而问道：“你现在的状态还很虚弱，我该如何助你尽快恢复？”
“主人，我能感受到自己是破碎的，若你能找回碎片，我将迅速恢复，并拥有更加强大的力量！”器灵对杨凌毫无隐瞒，听到他的问题便直接回应。
“你的本体是何物？碎成了多少块？你能感受到其他碎片的位置吗？”杨凌真心想帮助器灵，因此问题问得十分详细。
器灵脸上神色未变，回答这些问题时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冷漠而机械的模样：“我的本体是青鸟，碎成了多少块我不知道，其他碎片只有离得近时才能感受到。”
器灵虽失去了许多记忆，但对自己是什么却十分清楚。
她并不清楚其他碎片的位置，因此寻找碎片并拼接起来并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