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就越是好奇。”怀阳公主如是说道,脚下动作不停。
他一次又一次地挣扎,却一次又一次地被修为高出他许多的护院按在地砖上,挣扎间他的余光扫到无动于衷的商承奕,本就是一潭死水的心,变得更加冰冷沉寂了。
他这个父亲,有与没有,并无半点分别。
商承奕只爱他自己。
从五岁重新回到商家遭受到那些待遇后,他就再也不会对这个男人有任何期待了。
可眼下他敌不过别人,还有谁能帮他?在这个冷漠的只有利益和地位的家,还有谁会帮他?
眼看着怀阳公主挑开了木箱,自己也用尽了最后一丝灵力,商行止无望地阖上双眸,死一般的沉寂在他身上蔓延,少年瘦削的肩头抵着冰冷的地砖颤抖着。
他会记住所有在商家遭受的屈辱,只要他不死,这些账定会有清算的那日!
母亲弥留之际的话在脑海中萦绕:“阿止,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命都是最重要的,身外之物没了便没了,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你要忍,无论他们怎么对待你,你都要忍下去,忍到你有能力自保的那日,再谈其他。”
这是商行止坚持这么多年的唯一动力。
他的身后,空无一人,所以他要忍。
“这……是在做什么?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商行止从情绪中抽离,整个人都怔住了,这声音……
他侧过头,略有些艰难地往门口看去。
一直到很多年之后,商行止都清晰地记得这一幕。
那人脱了狐氅,一袭白衣逆光而来,脚步不徐不疾,每落下一步的声音,就像是踩在他心头上。
最后停在他身边不远处,丝丝缕缕的莲香飘散到他鼻尖。
墨色的长发随着江叙的动作晃动了一下,商行止能感觉到他低头扫了自己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垂眸避开了这个和江叙对上视线的瞬间,他……心里不想让江叙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
江叙的到来可以说是不速之客,让整个厅堂里的人都愣了一会。
商承奕最先反应过来,他要面子,当即就呵斥护院让他们松开商行止。
怀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