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趣,像石头一样硌手的壮汉。”
喔——
张泽禹露出微妙的表情,满脸都写着俩字,刺激!
他还疑似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动静,就跟那半夜出来啃东西的耗子似的。
哎?酒吧哪来的耗子?
张泽禹侧头看他兄弟,恍然大悟,哦,大耗子竟然就在他身边。
瞧给司曜泽气的,真是难得看他吃瘪,偷偷拍下来,嘿嘿……
快门声就在耳边响起,但此刻的司曜泽没有半点心思去管他那个缺德看热闹的兄弟,他也不知道自己花了多长时间来消化江景成的拉踩。
司曜泽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硬邦邦?毫无情趣?像个石头?”
江景成微笑点头嗯,拉着路易斯径直往大门外走去,错开的瞬间,扬起的嘴角就不悦地抿了起来。
那个和司曜泽耳语的男人瞧见他,还朝着他友好地笑着招手。
江景成心里顿时更不爽了,脚步加快,路易斯几乎是被他连拉带拽的都跟不上他那双187身高的大长腿。
出了喧嚣的酒吧,深夜的寒风吹得人一激灵,脑子也跟着清醒冷静了下来,只剩下后悔。
他跟司曜泽较那个劲干什么?得亏是司曜泽没在酒吧里乱说话,不然还真不好收场,得闹成什么样……
江景成叹了口气,现在这都什么跟什么,生活已经一团乱了,怎么感情上也……
不对,他跟司曜泽算什么感情?
顶多就是一夜荒唐的春情,也就是司曜泽在那之后总缠着他,不管他在什么地方出现,都能碰上司曜泽上来嘘寒问暖,动不动就说些骚话,再动手动脚地提醒他那个荒唐的晚上。
但自从集团出事后,他和司曜泽就没有什么联系了。
准确的来说,是他单方面抗拒和司曜泽联系。
司曜泽不是没找过他,甚至比之前嘘寒问暖得更热切,可他就是莫名不想在这种时候见司曜泽,也不想接他的电话,看到他发来的信息更是不想回。
这种心理其实也不难说,江景成自嘲地笑了笑,无非是他心底里的那点自尊心在作祟罢了。
他不想让司曜泽看到他最狼狈的样子,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司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