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应淮仍是杀红了眼的样子继续打斗。”
“这明显是陆应淮的精神力紊乱症发作了,才失手杀人,过错方就是陆应淮啊!您还想调查出什么结果来?证据指向已经很明显了。”
“这样查只会让外界觉得我们有意拖延时间,包庇陆应淮。”
“总理,陆应淮的精神力紊乱症本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若这次再不处置,只怕日后会酿成大错!”
字字句句,看似情真意切,一心为了联邦着想。
话音落下,偌大的办公室安静了一会,直到权耀被靳晏静静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才听他开口:
“权耀,你说这些有没有掺杂个人情绪?”
权耀听见这话反而松了口气,神情更加郑重地保证:“我知道犬子和陆上将之间的龃龉会让总理和其他所有人觉得我主张处置陆应淮,是存了私心,无论他们怎么想,在我心中首要的就是联邦。”
“我只知道陆应淮此举将联邦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我也只想以最好的方式平息这件事,让南境和狄兰交界的城市居民免受战火侵扰!”
“只要百姓无事,我背负再多的骂名都无所谓!”
掷地有声的话音落下,权耀自己都快被这股正义凛然之气感动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靳晏道,“权议员的心思我明白,只是怎么也要等流程合法合规地走完,一旦调查组那边呈上具体结果,该处置的人,我定会处置。”
说话到这里,权耀心知不好再施压了,于是便退了一步,“您有您的考量,我还希望您能答应我一件事。”
靳晏:“你说。”
权耀:“调查组里面不能有陆应淮的那几个亲信。”
靳晏有那么一瞬间想让他滚出去。
陆应淮那几个亲信都是各个领域一等一的好手,调查组不让他们来查,难道让你小子的人进去?
虽然心里疯狂吐槽,但靳晏面上仍是理智总统。
“即使如此,权议员认为拿掉了柳溪和路茂生,剩下的技术人员该由谁顶上呢?”
况且调查组也不光只有柳溪和路茂生是陆应淮的人,靳晏在心中腹诽,就陆应淮在军部的威望,怕是连他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