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好生奇怪,这样的脉象罕见到他从医近七十年来似乎只遇到过一回。
老中医正要开口询问,却见夏夕然对着墙上锦旗念出声来:“再世华佗,妙手回春?”目光在一瞬间变得犀利。
老爷子手一抖,一旁的银针包陡然散开,七根长短不一的毫针像北斗七星一般落在脉枕旁。
老爷子瞬间来了灵感。
“脉象虚浮,阴寒凝滞”老中医捻着白花花的山羊胡,老花镜片后精光一闪,“姑娘最近是否嗯癸水迟滞?”
诊室里突然安静得能听见窗台上人参盆栽光合作用的声音。
夏夕然面色一红,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变得再次柔和起来。看来这老中医并非从前在大梁街头那种打着“再世华佗”番号的江湖骗子。
周宇疑惑不解的看着李菲菲,显然是脑袋里出现了知识空白区。
“果然就是月经不调!”李菲菲松了一口气,破锣嗓子惊飞了窗外觅食的麻雀。
“周爷爷,您赶紧给开个方子,最好能让这位姑奶奶下个月血流成河!”
周宇很自觉的带着篮球去后院了。
老中医似乎被李菲菲的虎劲儿吓到了,搭在夏夕然腕间的三根指头竟在微微颤动,就像受惊的蝴蝶。
“其实我想说的是”老中医有些顾忌的看向李菲菲。
夏夕然内心“咯噔”一声,难道老中医也看出了自己命不久矣?若是让菲菲知道了,岂不徒增担忧?
还没等夏夕然开口劝阻,李菲菲倒是等不及了,“周爷爷,你就说吧,您得急死个人啊!”
“可是”老中医仍有些犹豫。
夏夕然对着老中医轻轻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
老花镜正巧下滑,横梁恰好遮住老中医的瞳仁,愣是没看见夏夕然的暗示。
“周爷爷,您快点啊!这阵儿功夫,周宇都在外面扣了三回篮了!”李菲菲急得直跺脚。
“但是”老中医还是有些许踌躇。
“周爷爷,您就别‘可是’、‘但是’,‘但是’、‘可是’了,周宇可是穿着半袖出去的啊!”李菲菲步步紧逼。
夏夕然试探道:“看来也不是什么紧要问题,不若老前辈就请按之前的诊断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