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都不扶我一下么?”
“好!”
夏夕然单手锁住雷羽潇的肩头,一只手就像抓娃娃机器里的夹子一样,轻轻松松的就把雷羽潇拎了起来。
雷羽潇一脸震惊,“你你是这样搀扶病号的?不应该是搭肩搂腰小心翼翼么?”
“想得美!”夏夕然冷笑一声,“只是受了点风寒,尚能自理!”
雷羽潇吃了药躺在床上,夏夕然在一旁正襟危坐。
“你打算一直这样坐到天亮?”
“你还没退热”
“我又不是小孩子”
“无须多言,我意已定,你尽快安眠”
“你坐在这里,我哪里还能安眠”雷羽潇小声嘀咕道,“既然你非要待在这里,倒不如”
“病体孱弱”的雷羽潇翻身骨碌到床下,还没等夏夕然反应过来,又一个起身侧搂将她囫囵掀到了床上。
“你这是”
雷羽潇匆忙拉上被子,将两人一同蒙在被子里,略带狡黠道:“既然你非要在这里陪我,那就一起睡吧”
“这成可体统”
夏夕然还欲挣扎,却被雷羽潇紧忙按住,“夏夕然,你放心,我虽然很想但不会做什么你就这样陪我躺着,好么?这样我的病会好的快些。”
对上那双烧的通红却又充满希冀的双目,夏夕然的心中一片纷乱,潦草的盖上了被子,翻了个身侧躺在雷羽潇的身边
雷羽潇心中一阵窃喜,仿佛感冒已经好了一大半
夏夕然一直绷着身体,虽是躺着,却比坐着还要累。若非亲眼所见,她真的难以置信,那样满面孤傲固执自律的雷羽潇,竟然还有这样死皮赖脸的时候
第二天一早,铁人雷羽潇拖着病体带着他那有无数个未接来电的电话去公司了,在蹑手蹑脚离开之际,还不忘在夏夕然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夏夕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雷羽潇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还没睁开惺忪的睡眼时,却已经闻到了安华酒店不知何时送来的特定早餐。
“我已大好,去公司处理些事情,有事给我打电话。”
夏夕然捏着雷羽潇留给自己的字条,心中一片酸暖,喃喃自道:“雷羽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