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雷羽潇,“你是说我身上有余毒?”
雷羽潇点点头,“可以这么说,但值得庆幸的是,这种毒素已与你的血液融为一体,暂时不会对你的身体产生伤害。但它似乎麻痹了你的寒冷神经,导致你对寒冷的感知不太敏感了但并不意味这你不会被冻伤只是你感觉不到冷而已”
夏夕然努力回想着过去的经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被毒蛇的攻击的事情,“我确实未被毒蛇咬过,且当时的大梁又哪里来的 波斯毒蛇?
“那你有没有误服了什么有毒的食物,你们古代君王总是愿意赐给有罪的人鸩酒么,相传那鸩酒不就是将一种有毒的鸟类的羽毛浸泡在酒里得来的么?”
雷羽潇这样一讲倒是提示了夏夕然,她好像想起来什么,缓缓抬头道:“我想起来了,我身上的这种毒素应该是一种蛊毒。”
“蛊毒?”雷羽潇的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世上真的会有这种东西。”
夏夕然苦涩的微笑,“而且这种蛊毒是我外公亲自在我身上中下的,我现在大概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雷羽潇完全被夏夕然的话语带入了迷雾之中,“你的意思是你外公在你身上下毒?”
夏夕然点点头,“是的,只是他在我身上下毒并非是要害我,而是要救我。”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等我一下。”夏夕然走进书房,将雷羽潇送给她的那个砚台捧了出来,又从砚台的暗格中将写有杜甫的《送远》的纸张取了出来。
带甲满天地,胡为君远行。
亲朋尽一哭,鞍马去孤城。
草木岁月晚,关河霜雪清。
别离已昨日,因见古人情。
纸上的字一如初见事那边气势迥然,雄浑大气。
“我的外祖父虽是大梁的摄政王,他博览群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对天象历法也颇有研究。在我此次出征之前,他夜观天象,便跟我说,我此次出征会遇到很大的凶险,竭力劝阻我莫要出征。因当时我外婆于三三也是竭力反对我出征,我外公向来对外婆千依百顺,我便认为外公是假借天象之说帮着外婆劝我打消出征念头而已,我也是年少气盛,也急于证明自己是不败之将,便不顾家人的劝阻,毅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