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柳白了他一眼∶“拜托了,同门、不同峰、不同师、的金师兄,”说到这鸢柳故意停顿了几下,“你口中的外人,可是我的亲亲徒弟,孰远孰近,师妹我还是分得清的。”
鸢柳这一张利嘴,怼的金武牛哑口无言,难怪掌门都说顶不住。
一旁的掌门等人看足了好戏,局势以鸢柳的压倒性胜利结束,眼瞅着没热闹可看了,掌门才出声打圆场。
“好了,同门之间何必闹成这样?退一步海阔天空,都是几百岁的人了,怎得还如此沉不住气?金师弟,你也真是,又不是不知道鸢柳师妹的厉害,明知道师妹爱徒心切,还非得往枪口上撞,好好说话不行吗?空桑司族不是我们苍剑宗的仇家,一个八岁的小姑娘,怎么就要你堂堂元婴大修士动用本命剑了?这说出来都丢人啊。”
鸢柳听他前面的话还不服气,越听到后面心情越舒畅,只觉得说到了她心坎里。
“掌门师兄,言之有理!”鸢柳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笑容明媚,庄严的大堂都被她这一笑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