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
月离继续讲道:“父皇带母后回宫,力排众议立母后为后。这么多年来,父皇母后感情深厚,可惜母后不能和外祖母经常见面,直到外祖母去世,母后也没能见到最后一面,成为母后一生的憾事。
每每想外祖母了,母后就会亲自做腐竹拌野菜,仿佛又回到了外祖母身旁。”
沈长风听的心酸:“娘亲我们快做菜吧,外祖母吃到腐竹拌野菜,病情说不定会好一些。”
月离和沈长风做好菜,沈振宇也回来了,三人提着食盒一起进宫。
皇宫金顶红门,庄严肃穆的有些压抑。宫中行走宫人尽皆礼数周全,沈长风三人一路行来,宫人们行礼叩拜了一长列。
沈长风虽然经常进宫,还是没能习惯这宫中压抑的氛围、繁琐的规矩。
沈长风和爹娘走进外祖母的坤和宫,房间里空气沉闷,药香浓郁。
外祖母靠在外祖父怀里咳嗽不止,颜色苍白,比上次见面消瘦了许多。
月离见到荣安皇后眼眶含泪,失了仪态,快步跑上前握住了皇后的手,声音哽咽:“母后…女儿不孝,没有侍候在母后身旁,竟不知母亲病情已如此严重。”
荣安皇后咳嗽稍缓,手掌慢慢的在月离的脸庞上抚摸,声音虚弱:“月儿…母后的月儿来了,快让母后看看。月儿的眼睛怎么肿了?月儿乖,不哭,母后不痛的。”
沈长风心里很难过,爱屋及乌,荣安皇后对他也很好,眼看着亲人病重却无能为力,实在是人生至苦。
沈长风声音发闷:“外祖母,娘亲做了您爱吃的菜,您尝尝吧。”
荣安皇后苍白的脸上露出笑颜,“好…月儿为母后做的菜…母后怎样都要尝一尝,夫君,扶我起来吧。”
皇帝月朝晖扶起荣安皇后,“慢着些。”
朝晖皇帝和月离小心翼翼的搀扶荣安皇后坐在了圆桌边的凳子上,皇帝坐在皇后左边,月离坐在皇后右边,沈振宇和沈长风坐在下面。
坐好后,宫人开始摆菜。
朝晖皇帝夹了一根鳝丝喂给荣安皇后,“娘子,都是你爱吃的菜,快尝尝。”荣安皇后身体虚弱,提筷子都艰难。
荣安皇后细嚼慢咽,赞赏道:“月儿的厨艺进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