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上课的二楼。苏铃雪还有些不舍,但考虑尽量不惹麻烦上身,只好和天河一起走下去。
天河带苏铃雪回到顾钦行的办公室,解除监控的屏蔽。问道:“如果这不是一把新锁,你看到它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应该经常使用。”苏铃雪回答。
“嗯,天台的使用频率并没有那么高,其他天台上的锁都是陈旧带灰的。这里看起来用的比较频繁,应该是在引导天台的钥匙并不难拿到的观点。”天河解释道。“不过这只能作为参考。”
“我就知道不会那么简单!”苏铃雪带着激动的情绪的说道。
“先去上晚课吧,总会弄明白的。”天河和苏铃雪走出了办公室,回到了各自的教室,其他的学生也陆续来到了教室。
就在出学校门口几百米的清冷商业街,顾钦行和薛伍倪,蒋频在一家烧烤店落座。
“两位老师,你们上课的这几周还习惯吗?”整体上来说,明德学校的文化课是由顾钦行负责的。
“习惯习惯,一直在各个学校演讲,为教育事业献身,现在是真的感觉自己在为教育事业做贡献!多亏了你,今天还要破费你了。”蒋频大大咧咧的开了啤酒,即便还没有上烤串,他还是先喝了一大口酒。
顾钦行笑了笑,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正适合配酒:“老板,再来一箱。”
蒋频酒量很好,也酷爱喝酒,这让他面对应酬游刃有余,甚至以一杯一杯的喝下酒为乐。
顾钦行看菜上齐,便开了一瓶酒递给薛伍倪,薛伍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喝白的。”
顾钦行又要了一杯白酒,心里不禁暗想这两个人其貌不扬,竟一个比一个能喝。
还好这不是什么拼酒量的聚会,顾钦行只是小口小口的喝个气氛。酒过三巡,似乎是到了时机,顾钦行虽然没喝多少酒,但在两个微醺的人眼中,他再正经也正经不到哪里去。
“这学校,全都是靠我们才得救了!”顾钦行举杯大声的说道。
“怎么说?怎么说?”薛伍倪饶有兴致的看着顾钦行,等着顾钦行夸他们。
“完全可以想象明德学校以前是一个多乱的地方,你们才来开一次讲座,就碰到学生逃跑,闹的那么大的事!经过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