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说到这儿,刘大山脖子抽动一瞬,面露回忆思索之色。
“我只记得该怎么回去,却不知道那里究竟是何处。”
“告诉我从这里,该如何过去就可以了。”云奕微微颔首,声音沉稳到让人听上去就很有安全感,值得信任。
于是,刘大山认真的在脑海中梳理他走过的路,逆着倒退回去的路线。
他还担心云奕听不明白自己所讲述的,主动用手在地上比划着,细细道来。
云奕默不作声,认真的将这些东西都记在脑海中。
中间路过的屋子不少,为了不被对方察觉出异样,他不敢问的仔细,只是随口提了两句,便将其中一部分屋子内的布置,填补了大概。
“行,我知道在哪儿了。”
刘大山说完后长出了一口气,云奕也长出了一口气,他眨了眨眼,试探着问道。
“听你的名字,你不是西谟人?”
提到身世,刘大山的表情就显得落寞许多,他叹了口气。
“不是,我本是大魏国雷州安岳城外的佃农,那日与吾妹一起在外放牛,被打昏了。”
“每次刚刚苏醒,就又会被打晕,根本没来得及看清什么,只感觉摇摇晃晃,应该是被关在什么东西地面,被马车拉着走。”
“直到最后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在暗无天日的地下。”
刘大山像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一股脑的将自己心中的愁苦情绪宣泄了出来。
“我们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关大人,他告诉我们,他们是从好几拨盗匪手中将我们救下来的,又告诉我们,如今是在西谟深处,到处都是要命的黄沙,恰巧地下有这么一处可以容身的地方。”
“他没有限制我们的自由,我也曾走出这里,爬到外面去看过,灼伤皮肤的滚烫沙子让我恐惧。”
“关大人告诉我们,这里没有骆驼,普通人要是想从这里徒步走出去太过困难,他们又不愿看着我们这多人去白白送死,便给了我们另一条道路,就是尝试修行。”
“只要有修为傍身,不说走出沙漠,只要能够走进某一座城池就可以了,这便有走出去的可能。”
“他们不仅给我们提供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