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什么品阶的武器,竟能直接刺穿自己的血肉,要知道凡铁铸造的武器他都可以碰一碰,寻常法器也能抵挡一二。
只是这一次,血衣男子是真的感受到死亡距离自己如此之近,身上已经被那一柄短刃刺出了许多伤口。
伤口虽然不深,但流淌的血液一时半会儿根本止不住,对手看上去又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生机在拖延中缓缓流逝。
不过,他的求饶并没有得到回应,在对手的缠斗中,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弱,直至趴在地上,再也没有动弹。
自血衣男子脚下延伸出去的,是如蛛网般蔓延的鲜红血液痕迹,可是在角斗场这昏暗的光线下,看上去如墨般泛黑。
至于他趴倒在地上的位置,并没有流淌出多少血,早在交手的过程中,就已流干了,就和他被抽干的生命力一样。
血衣男子的对手,那个相对来说瘦弱一些的男子,此刻摇晃着身子,慢慢走到对方的身前蹲下。
手起刀落,又用脚尖往前一拨,那颗脑袋跳到一丈远。
“呜!”
“草!真他娘的没用!”
“哇!”
“淦泥嬢嘞!”
欢呼声和叫骂声,犹如汹涌的波涛,在云奕的耳中交织、重叠,吵闹着,仿佛要将他的耳膜刺破。
云奕有些疑惑这场战斗的结果对于这些人来说到底有什么重要,直到他看见叫骂的人将手中的东西摔在地上,并用力踩踏,然后嘟囔着离开。
他走近一看,被丢在地上的是一只木签。
弯腰将木签拾起,能看见上面书写着两列小字。
“二二三,生死斗,库格利特胜。”
“斗人?”
云奕皱着眉,在大魏国的时候,也有与之相似的事情,那些大户们最是喜欢,什么斗鸡、斗蝈蝈,也都一会压一些彩头,倒也没听过斗人的事情。
他只是类比着这种称呼,提了个“斗人”的说法。
壮壮曾说过,西谟的城池乃是生命之根,城中不许私斗,又有解决矛盾的需要,这便是角斗场的作用。
但云奕可没听壮壮说过,这里会有赌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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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叫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