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吧。”
“范小子给我说了不少,那个叫做云致的年轻小子,做起事来遮遮掩掩,又颇有几分老成,你觉得这个消息有几分真?”
面对陆明的询问,冯忠又回忆起了之前与云奕短暂接触的经历。
“那小子修为不高,肯定就没有底气,做事难免遮掩,不过他的身上沾过血,味道不浓,想来也是有血性拼杀过的;他传递来的这个消息若是假的,与他也没有什么好处,以他小心的做事风格,应该不至于为此招惹城主府,”
陆明的模糊浑浊的眼睛中,依旧一闪而过睿智的灵光。
“范小子告诉了我一些他的事情,和他做这些事情的理由,虽然也说得通,可我始终觉得他还有其他的目的,不然他出身平平,咳咳,又并非冀城邺城人士,没有深仇大恨的,干嘛要招惹方家,招惹方博文,躲开便是了。”
“虽说他行事低调,小心谨慎,年轻人难免有为争一口气的倔强,说不准就有什么事情他不想避让吧,大人还是别多想他的事情了,少说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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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特西坐在冀城东城门上的城楼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城里的方向,从东城门进城的每个人都逃不过他的视线,而且基本也不会有人进城以后,还回头往上看。
方寸山的样貌特征,云奕早就跟他描述过,还给了他一幅画像,现在每一处城门的城楼里,都有一个人跟他做着一样的事情。
他的身边正站着一位身材高挑健硕,气宇轩昂的男子。
这人身高足有八尺,容貌英俊,短粗浓黑的眉毛挂在方脸上,如同雕刻出来的一般,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能透过一切阻碍看到内心的深处,上身精干的短衫,外套马甲,下身褶裙宽松。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没有急切也没有疑惑,很平淡如常地问了一句。
“还没有消息吗?”
“没呢,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冀城,没准会直接去矿区也说不定。”范特西回答着陆文涛的问题,仍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下面来来往往、进城出城的行人。
“矿区那边不用担心,之前父亲找来的那些人没有离开,其中有一部分已经进了矿区里布防,代替了你们的工作。”
“那些人应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