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就是中文系的学生也未必能懂。
这次周彦又说到叙述视角,再次让苏瞳感觉周彦像是中文系毕业,而不是音乐系毕业。
“你再说说吧,从文学研究的方向说说。”余桦对周彦说道。
周彦笑了笑,“我为什么说这篇的内视角很特别,是因为‘我’成为了一个灵魂。内在式焦点叙述,有两个特点,首先,这个人物作为叙述者兼角色,他不仅可以参与事件的过程,又可以离开作品环境向读者进行描述以及评价。其次,他作为叙述者的视角受到角色身份的限制,不能叙述角色本身不知道的内容,造成了叙述的主观性。”
“可是,当我们对各种第一人称叙述方法的作品进行研究,就会发现,不同的作品中,这个叙述视角的位置实际上不尽相同。这通常因为叙述者所担任的角色在故事中的地位不同,有的叙述者是故事主人公,比如鲁迅的《狂人日记》,里面要要被吃掉的就是‘我’。有些则只是次要人物,比如鲁迅的《故乡》,主人公是闰土,‘我’只是闰土的朋友。”
“而苏老师这篇里面,‘我’应该是一个主要人物,因为后续的故事都跟‘我’关系密切。但是因为‘我’的行为对被讲述的故事完全不能产生影响,会产生一种无力感跟悲哀感。”
余桦忍不住点头,“不得不说,你说的真有点意思。但是有一点,你刚才说,文学研究不能教人写,而我感觉,是可以的,要是有人听了你刚才的理论,也可以试着用这种视角写,能够达到同样的效果。”
周彦却摇摇头,“事实上,可能性不大。好的家,根本不用了解这些理论,就能写出精妙的叙述视角。比如你的《活着》,开头就是第一人称套着第一人称,让故事在时间跟空间上一下子分出了层次,在此之前,你了解过叙述视角的东西么?”
“没有,纯粹是我觉得这样写更舒服。”
“这就对了,家在创作的时候,很少会因循理论,更多的是凭感觉,有时候,理论看得多了,反而会影响创作。”
“但是我看你就不怎么受影响,你的理论很扎实,也写得好,还有苏瞳,他在燕师大学了好几年的文学理论,不也写的这么好么?”
苏瞳开口道,“周彦说的是对,我写,是因为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