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力。他看着祂，认真地说：“关于那个芙拉沃尔身上的‘大海’气息，我已经确定了大致的方向。”
祂微微颔首，随后轻声说道：“我觉得你很奇怪。这件事情跟你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联，但你却主动提出要帮助他们，这样的行为似乎不太符合你以往的行为。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原因吗。”她那双美丽得如同黑珍珠般的眼眸睁得大大的，带着毫无敌意的神情凝视着方升。
一时间，方升陷入了沉默，他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任务，他早就离开了，最多只会给予弗利克斯一些微不足道的经济援助。
而面对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即使在过去几天的相处中，他常常巧妙地运用话术，模糊真实和虚假的界限，来应对祂的提问。
但此刻，他实在想不出合适的回答。如果说谎话，肯定会被识破，如果回答不想做，那么她必然会追问既然不想，为何要做。而这又将成为另一个难以解答的问题。
气氛开始沉寂，方升感受着这道视线，即便没有包含任何感情，但他依旧觉得锋芒在背。
于是乎，他与祂就这样干耗着，直到对方主动打破沉寂。
“你不方便说吗。”
祂的这句话仿佛一道曙光，照亮了方升心中的阴霾。这一刻，方升发现祂那毫无情感、毫无声调、毫无起伏的语调竟是如此亲切和有人情味。
方升点头，示意自己有难言之隐。他心想，或许祂会理解他的苦衷吧。毕竟从刚才开始，祂一直都没有表现出皱眉的表情。
然而，就在方升满心期待时，祂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并以一种方升感到无比熟悉的语言再次问道：“现在呢，你可以解释了吗。”
方升的眼睛瞬间瞪大，震惊得无法言语。这分明就是中文！而且祂说得居然如此流利顺畅，毫无障碍。
“也不能说吗。”
祂微微皱起眉头，祂明明清楚地记得，以前遇到类似的情况时，那位女性总会用这种语言与人类交流，而人类就会乖乖地回答问题。但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呢，难道是自己复制的流程出现了什么错误。
想不通呢……祂微微眯起眼睛，看到这个表情的方升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