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家正屋为了取暖方便,在墙壁之中设计了夹层,床榻之下设计了暗格藏东西……这些都被羊献容巧妙的运用起来,并且她还让善于口技的芫娘装出小女孩哭泣的声音,日夜吓唬司马越。许鹤年那些奇门遁甲之术也又是故技重施,屡试不爽。
不过,最终羊献容还是一身白衣站在惊慌失措的司马越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道:“你可知你会有今日的结局?”
此时的司马越已经被连日下药以及各种鬼哭声音惊吓到整个人都开始恍惚,而当他看到羊献容身后那个身形和司马衷极为相似的张度的黑衣身影的时候,整个人都崩溃了。
张度也只是嘿嘿笑着,就足以令人毛骨悚然。
“我就是要为皇上报仇。”羊献容死死地盯着他,“毒酒,就太便宜你了。我要你心裂而亡!”
“你!”司马越脸色惨白,看着羊献容,“那个傻子,你值得这样做么?”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的。”羊献容摸了摸耳畔的白玉耳坠,“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但你若是杀了对我好的人,我就会杀了你!”
司马越的眼睛赤红,眼中却是混沌一片。
许鹤年已经连续三日下药,令司马越根本没有力气再做什么事情。但是,他不甘心,他在挣扎,他还想要做自己的东海王。
但这般模样,怎么可能还能救得了呢?
羊献容笑了起来,指着床榻说道:“你知道么,你睡的这张床下有因你而死,被你杀死害死的无数人的冤魂,它们会日夜惨叫,撕扯你的灵魂,令你永世不能超生。你信不信?”
司马越看着床榻,流露出恐惧的模样。
张度和大喜已经大步上前,将司马越拖拽到了床榻之上。
果真像羊献容说的那样,司马越的沉重的身子一挨到床榻,这又吐了一口血,那叫声就更密集,根本停不下来了。
司马越拼了命地想下来,但张度和大喜死死地按住他,张度甚至坐到了他的身上,那种沉重的压迫感以及无尽的恐惧感瞬间吞噬了司马越的所有心智,整个人处于极度的恐慌之中。
“去见皇上吧,他还有一百零八种折磨你的手段。”羊献容冷冷地丢下了这句话,转身又走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