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并且缩小的井口,还有人专门看护的。”妙应师姑抿了抿嘴角,最终还是说道:“其实,这也不能算是什么,孩子的求生本能或许是令她这样做的。羊献怜被救上来之后曾经昏迷过很长时间,夜半常常呓语。一个两岁多的孩子能说出什么来,你母亲也没有特别在意。但是有一晚她清清楚楚地听到羊献怜在说:‘娘亲喜欢你,不喜欢我,你去死!’当时,你母亲也以为这孩子是烧糊涂了,仔细又听了听,这孩子竟然说:‘我推你下去,你去死!’……”
羊献容瘫坐在了地上,刘曜上前做了她的支撑。
“怎么会这样?她还那么小……”羊献容的声音颤抖。
“当时你母亲悄悄和我说了这个事情,我们也都不相信。但后来仔细观察她,其实也很容易发现一些端倪。她清醒之后不再言语,但若是看到你母亲偏袒喜爱你,或者是你两个哥哥,她必然会突然间无缘无故发疯,直到所有人过去哄她,她才会缓和下来。你还记得么?你们小时候,你跑出去和你二哥骑马,后来你父亲知道后,把你们两个全都打了一顿,她就站在一旁,我的确从她脸上看到了笑容。”
“我们是兄弟姐妹,是这世间最亲的人了。”羊献容浑身都在颤抖。
“那又如何?她觉得她被羊家一直忽略着。因为你们太优秀了……”妙应师姑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只是哭了起来,然后忽然又问道:“你母亲到底是如何染上疫症的?”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羊献容心里也是一惊,“那几日刘和要破城,气氛很是紧张,我命人将天元宫大门禁闭,谁也不可轻易外出,就连毛鸿茂他们也不可以。但就在那时,母亲就忽然病发了。宫里有疫症的人已经去了另外一个院落,隔离开了。”
“这事情等天元宫的人回来,我们再偷偷问一下。”妙应师姑长叹了一声,念了几声佛号,才说道:“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容儿,还是要向前看的。”
“妙应师姑,我还有事情要做,不会死的。”羊献容攥了拳头。
寻人的几路人马中,最先回来的是刘聪。
他因伤流血过多,整个人一直在摇摆。他的属下不肯再让他继续寻找,所以就先行将他背了回来。他们说沿着洛水一直找了下去,什么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