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最为要好,我岂能不知道?”羊献容看着他,很平静地继续说道,“她与司马颙的关系也很好,否则也不会那个时候去邺城为他祝贺生辰。后来发生了这么多的变故,她还是去了长安住,就说明她与他的关系……之所以皇上也同意去西迁长安,是不是也有她的原因呢?要是这样一想,这一切也都说得通。但是啊……”
羊献容故意拉长了音,看着他。
毛鸿茂竟然觉得有些慌张。
整个洛阳皇宫的用度都已经减半,只有羊献容这里一切如常,就连熏炉之中的珍贵香料还是足量使用,足以证明她的地位和权利。有那么一刻,毛
鸿茂都在想,若不是她年纪小,又赶上了这乱世,否则的话,会不会也成为一个极为厉害的皇后,继而掌控了大晋的政权和江山,让司马衷依然还是可傀儡呢?
“司马颙少年时有好名声,看轻钱财厚待贤士。与各藩王来朝见时,先皇都赞叹司马颙可以作为各藩国的表率。平阳公主那时候还在宫中居住,同他如兄妹般交往,关系一直极好……造化弄人,时事不同了。”毛鸿茂深深叹了口气,“她交出了绣衣使者的权利之后,自然也没有了权势傍身,凭借旧日情分,居住在司马颙属地,也算是安全一些的。”
“你同大皇姐是什么关系呢?”羊献容继续问道,“你才是绣衣使者的主事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