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看重他的正统血脉,你算什么东西!”“我?呵呵呵……”司马伦笑得很是诡异,一把揪住了张度的衣襟,“我才是天贵黄胄,他司马炎当初也不过是从我手里夺走的皇位!现在,我夺回来!”“你!放肆!”张度的脸涨得通红,打算要拼命了。但司马伦可不愿与他纠缠在一起,一把又推开了他,有武卫已经上前来将张度的双臂扭曲起来,按压在地上。司马衷早已经躲在了案条的下方,哆哆嗦嗦地捂住了自己的头,喃喃道:“莫要杀朕!”司马伦看到他二人这番样貌,又转头看向了门口已经被打的口吐鲜血的嵇绍嵇侍中,笑道:“司马炎让你护着这个傻子,你倒是忠心耿耿,但你看到了么?他就是个傻子,大晋在他的手中怎么可能好呢?你到底懂不懂?”嵇绍又吐了一口血,才说道:“先皇怎么当初没有把你杀掉!”“哈哈哈哈,他可是相当信任我的!”司马伦根本也没有把嵇绍放在眼里,站在案条旁边翻了翻,问道:“玉玺放在哪里了?传国玉玺又放在哪里了?”但司马衷依然躲在案条下,自言自语着什么。司马伦很是烦躁,又在桌子上找了找,也只发现了几枚司马衷的私印。就在他想叫人把司马衷拉出来的时候,有人急急地跑进来在他耳边低语:“皇后来了。”“呸,还什么皇后?她羊献容是不是哭哭啼啼的?”司马伦冷笑道。“没有……”武卫很是尴尬地回答,“她带着天元宫的八十名婢女侍从正往这边走呢。”“哦?我倒是小看了她。”司马伦眯起了眼睛看向了正阳宫外,因为羊献容带着人已经出现在了那里。门口的武卫都站直了身子,看着这位素颜的大晋年轻的皇后,她脚步很稳,脸上也没有一丝惶恐之意,就这样径直走了进来。她身后的人倒是被武卫们拦住,不能进入。翠喜和兰香要摆开架势,羊献容回头看了她们一眼,说道:“不必了,我和他们说几句话就好,你们就等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近前来。”“女郎……”“皇后娘娘……”他们又低声喊了起来。“无妨事的。”羊献容竟然还笑了笑,“乖,别怕。”众人跪了下来,但都只是在跪羊献容。她走进了正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