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朕这才给你的。许真人竟然就……这倒是奇了。”司马衷挠了挠头发,又挠了挠胳膊,继而又是大腿……张度立刻躬身走过来,帮着他一起挠痒痒,这一幕看的羊献容又撇了嘴角。“许真人那种性格乖张之人,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反正他给怜儿看病就好了。”“那玉玺你要么?”“不要。”“为什么?”“那东西也烫手。”这一次,司马衷倒是仔细看了看她,才说道:“人人都说朕像个孩子,羊咩咩怕才是个孩子吧。”“……皇上呀,臣妾不是小孩子了。”羊献容对于这样的交谈很是不舒服,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停止下来。因为现在这种状况下,任谁拿到玉玺都是烫手的山芋,可并非是好事情。“行了,你出宫去给朕买梅饼子、桂花糕、傻子烧鸡、张记栗子、胡记炊饼……还有那个满记乳酪,你看着买吧。朕给你一百两金子,应该够了吧?”“太多了。”羊献容老老实实地跪着,没有动地方。“那你就看着自己随便买东西,花完了再回来。”司马衷又开始挠了起来。“为什么呀?臣妾可不想出去。”羊献容又问了一句。“那不成啊,臣和这些美人说话的时候,万一你闯进来……你会不会像那个贱人一样把美人杀了?”原来,根源在这里。之前,贾南风看到有嫔妃靠近皇上,一开始还是找各种理由惩罚这些人,到后来是看着不顺眼就杀,还曾经在司马衷眼前杀过一个妃子,搞得他心里阴影极大。所以现在,才会要求羊献容出宫去转转,莫要天天在自己眼前晃悠。明白了这层缘由,看到张度也正在暗暗对她点头,羊献容只好答应下来,但又补充了一句,“怜儿就在一旁的璇玑殿,皇上可要常常去看她一眼可好?臣妾也不会出去太久,反正,天气不好,也不出去,不买东西!”“行。”司马衷似乎是痒得厉害了,“张度,朕要洗澡,太痒了。”“是是是,老奴这就准备去。”张度赶紧让候在门口的小太监们去准备了,羊献容也就退了出来。“皇后娘娘。”张度跟了出来,低声说道:“皇上对于废后还是心有余悸,毕竟他们一起也有十年时间……那……其实,现在皇上对您真的很是不错的,至少这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