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看着羊献容又端了一大碗黑乎乎的汤药进来,立刻就皱了眉头。
>“不喝怎么成?”羊献容可是一点都没客气,“喝完了就有力气吃更多的东西了,对不对?”“咦,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司马衷还真是好骗,竟然就相信了,一口气喝光药,“我想吃梅饼子。”“什么梅饼子?臣妾这里有几颗。”羊献容用丝绢手帕擦了擦他的嘴,也擦了擦他的大胖手。“你那个不好吃。”司马衷摇头,“其实,之前那个贱人吃的梅饼子还是好吃。”一听司马衷提起了贾南风,张度的眉头又皱巴起来,“皇上,怎能又提起那个女人呢?”“这不是在屋里么?没事的。”司马衷嘿嘿笑了起来,“咱们悄悄说,她还是挺会吃的,有很多好吃食,总比羊咩咩吃得好。羊咩咩吃得太清淡了一些,除了烤肉好吃之外,其他的都不成。”“哦。”羊献容的小脸耷拉了下来,“那以后臣妾就不给皇上端吃食过来了,您自己想办法吧。”“哎哎哎,羊咩咩生气了。”司马衷笑容很大,看着羊献容的小脸有一点点愣神,然后才说道:“若朕放你出宫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