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里是长老
大殿,别想用隐匿之法进来。”
李真北知道自己被看穿了,但是没有真凭实据,他就是咬死不承认。
“那又如何,我们都在五行宗,多年的师兄弟感情,难道我受难落魄,被人陷害,还不能让他们看望我?”李真北冷笑一声,就是不配合。
“李真北,别逞强了,看看这是什么。”
一名长老大殿的长老把玉简丢给了李真北,李真北拿过去看了一眼,眼神瞳孔微张,随即却悄然不动,面色不改的把玉简丢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当啷的响声。
“那又如何,不过是几个弟子之言,岂能哄骗老夫,就凭借几个弟子的言论,就要制裁一名宗门长老吗!”李真北道。
李真北说的话有几分道理,若是真的凭借几个弟子的言论,就要对一位长老动刑,以后是不是只要有弟子前来禀告,就要惩罚被告的长老?
这可不是什么好做法。
陈恪双手扶着桌子,仔细的盯着李真北,一字一句地说道:“李真北长老,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死心。既然如此,我便让你死心,让你知道南墙在何处,棺材埋在哪!”
陈恪扭头对着外面说道:“带证人来。”
一名年纪轻轻的弟子从外面走进来,他见到这里如此多的长老,立即跪在了地上:“杂役弟子旬余拜见诸位长老,拜见少宗大人。”
陈恪说道:“旬余起来说话,把你当日与我说的全都说一遍。
”
旬余看着坐在对面的李真北脸色铁青的模样,四周的长老一副审判的正义姿态,他当即也不再恐惧什么,站起身说道:“回禀诸位长老,弟子乃是六十年前魔道修行者旬空的重孙,嫡重孙!”
旬空!
这个名字一出来,长老大殿与刑殿的人纷纷一境,看向旬余的目光里面也带着审视之色。
旬空是六十年前魔道的一名强者,旬空的崛起更是让人感到震惊,他不是修出来的修为,而是忽然冒出来的强大。
当时无人知道这位旬空到底是如何修炼到的更高的境界,但是旬空四处作乱,引得五行宗与四灵宗联手对付旬空。
旬空这个人不好对付,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