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拉过黑塔的手握在手心里，记忆像是溪流一样汇进脑海。
“男生在孩童时期的打扮都很幼稚，那时候你也不例外，在学校时穿着那身土里土气的校服，在外面穿着花哨的印花衣服。”黑塔想了想，吐出两个锐评，“很土。”
“这有什么土的？我小时候还穿过印着美少女偶像组合照片的衣服呢，你要是想看，明天我就找家服饰品牌拿你照片先订做一件穿。”
“你有这个心，我很开心，但你这种做法，我很不喜欢，你不如找家服饰品牌做一件印字内搭，印上我是黑塔的狗就可以。”
“虽然我一直知道你很腹黑却没想到能腹黑到这个地步……”
“噢？和你比还差点，江凡同学……”
三个人两前一后往折纸大学走，江凡和黑塔在前面斗嘴，星低着头，闷不做声地跟在后面。
她不能抬头，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狗……她忽然有点想念三月七了，这样起码她俩还能凑在一起慰藉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