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心疼吗?
你只这么心疼我,是不是?”
按常理,一向从容自信的孟宴臣,是不会问出这种既患得患失又争风吃醋的问题的,
但他此刻正在发烧,更在昏睡时做了一个漫长而悲伤的梦,梦见薛杉杉因为种种原因,离开了自己,回到了封腾的身边……
虽然只是一场梦,但梦里的绝望和疼痛是那么的真实,远超从前所经历的那些……
听见孟宴臣的这些问题,薛杉杉哭笑不得,伸出另一只手,扯了扯他的脸皮,又凑过去亲了他脸颊一口。
“那当然啦!
我看你就是发烧烧糊涂了,
你先躺一会儿,我给你找药去!”说罢,薛杉杉给孟宴臣盖了盖被子,跑出去了。
薛杉杉来来回回好几趟,从客厅进进出出卧室,回到卧室后又进到卫生间不知在忙碌什么。
孟宴臣烧得眼睛有些酸胀,便闭上眼睛,听着薛杉杉来来回回的脚步声,觉得这是世间最美的音乐。
“孟宴臣,我扶你起来好不好。”迷迷糊糊昏睡了一会儿,耳边传来薛杉杉的声音。
孟宴臣睁开眼睛,看着床边满满当当的东西,心仿佛被融化掉了,
“杉杉,我只是发烧了,又不是瘫了……”
只见薛杉杉在床头,摆好了毛巾,装了温水的脸盆,装了温水的牙杯,挤好了牙膏的牙刷,漱口水,竟然还有剃须刀……
还有一只从客厅搬来的椅子,椅子上是水杯,温度计,退烧药。地上居然还有一只空脸盆。
“啊?难道你能下床吗?”薛杉杉尴尬的挠了挠头。
又看着孟宴臣泛红的脸,
“你这也太虚了,我看你还是别下床了,就在床上呆着吧。”
孟宴臣心里对“太虚”这二字表示不服,但还是选择乖乖听薛杉杉的话,配合着薛杉杉的动作,坐了起来,薛杉杉又把枕头立起来,让他靠着。
“枕头这个高度舒服吗?”
孟宴臣目不转睛的看着薛杉杉,点了点头。
薛杉杉认真看着眼前这些东西,
“我们先刷牙?”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