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还不是最奇怪的,喝完水,小叶她就躺在院子里,我……我……甚至还看到小叶她将院子里的泥土塞进了嘴里……”
秦灼听的入神,这样的行为,真的会是癔乱之症吗?
“隔天一早,小叶醒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可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害怕,所以我就去找了杏林铺子的老郎中,郎中说这是轻微的癔乱之症,便给小叶抓了一副药。”
秦灼嘴角微动,轻微的癔乱之症?
“你别说,老郎中给开的药确实起了效果,小叶虽不再异动,可就像丢了魂一样,整日不言不语……”
刘婶儿看了眼秦灼,没敢继续说下去,但当时自己闺女的眼神,确实就和秦灼一样,与死人一般无二。
一直都在认真听诉的秦灼开了口:“郎中的药方,可还有?”
刘婶儿点了点头,知道事情耽搁不得,便回到家中,将那处药方拿给了秦灼。
秦灼的这副身体曾被当做药罐子给人炼丹藏药,所以在成为缝尸匠前,对于药理之事也尤为在行。
当看到这处药方后,很快就判断出这处药方的问题所在。
荆芥、干姜、陈皮、紫苏叶,将其等量煎制?
这不就是医治风寒的药方,还是最普通的那种!
难道这个郎中是个庸医?
秦灼可不会这么觉得,杏林铺子可是杏林界的泰斗,不止江城,在三州九城之内皆有分铺。
一间如此有名望的药铺,郎中定不敢做出随意开药搪塞病人的事情。
即便想要搪塞,也不会用这么明显的药方,实在是太拙劣了。
细想片刻,秦灼便理清了其中的关键。
杏林药铺之所以能成为三州之内的翘楚,除了医术精湛之外,背后定然少不了官家的支持。
而此事件又始于官家,那么这个给刘婶儿药方的郎中,定然也与此事有所关联。
“郎中叫什么?”
刘婶儿想了想,说道:“我只知道姓方,年纪与我差不多,下巴上有颗很明显的痣……秦掌柜觉得这个郎中……有问题?”
秦灼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解释什么。
刘婶儿喝了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