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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一丝，但也足以让他保持那份清醒了。
他摇了摇头，像是自嘲，又好似只是摇头。
没人知道。
“来吧，让我看看，这张牌有什么该死的新功能……”
说到一半，安德突然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我好像陷入了某种集卡游戏？必须要集齐一整套牌才能召唤神龙？或者收集一定数量的牌以后和人进行黑暗扑克决斗？”
笑了笑，但四下无人，更加无人能接上他的话。
他耸耸肩，走上前，伸手拿起了那张牌。
看着上面的印花，安德不禁皱眉。
“……joker？”
安德有些疑惑。
他不确定，这些扑克牌究竟有没有统一的强度划分，或者究竟是按照何种规则。
在五皇子党时，他的娱乐活动主要是研究各种点心与各种神秘学小道具，并且乐此不疲，至于棋牌倒确实没玩过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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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倒是想过做一套一比一比例的骑士铠甲来下棋，不过没人支持他，自然也没人提供材料，这样的计划只能搁置。
不过，有一点安德还是知道的。
从点数上来说，小丑绝对比红桃三要大。
或许效果会很猛也说不定？
安德不确定，但他有个猜想，所以他拿起了那张牌。
不一样的感受，用起来很生涩。
如果说寻常的圣物是涓涓细流，那么这东西就是一条被堵住一头的胶皮水管，只能确定力量的大概倾泻方向，而无法百分之百的把控。
安德确信，即使是他随手创造出的习作，也不可能如此低劣。
但毫无疑问，这东西的存在确确实实证明了科恩法斯特有个不知名的势力，他们在暗中进行着研究，并且取得了一定成果。
即使是在没有匠神与兵主的情况下，他们也能制造出一批相同形制，并且都还算是稳定到可以使用的圣物。
这些扑克牌，毫无疑问就是对方的实验之一，他不确定对方是否能追踪去向，但一定有着类似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