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香槟。
或者吃饭时配一杯葡萄酒。
这方面芙萝黛尔直呼见鬼了，安德居然知道诸如白葡萄酒是配海鲜的等各种酒该如何佐餐，自己拿筷子蘸着尝尝，让她根本没有酗酒的机会。
这他妈是九岁？
呜呜呜，没有伏特加喝的日子……
正想到这里，热水泼了芙萝黛尔一头一脸。
“好小子，今天咱俩必须死一个！”
说着，芙萝黛尔指尖一动，面板闪了闪，一个雪球就出现在手中。
瞄准？根本不需要瞄准。
每月三次的恶魔袭击，那叫一个准时。
这么多年下来，虽然不少次都是用核弹，但提前拿几座摩天大楼堵住场地和恶魔对砍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为了更好更方便的找乐子，芙芙大人现在可谓是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本领，能做到精神病不亡于徒手。
雪球一个接着一个，硬是把安德打的找不着北。
打了几下，见对面安德不再反击，芙芙大人正想庆祝自己再一次胜利，结果就看到安德一脸委屈，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轻轻踩了几下水，芙萝黛尔就游到了安德身边。
“喂，怎么了？这就被打自闭了？”
问了几句，不见安德回答，芙萝黛尔那好看的眉毛都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姐说的话都敢不回答了？几个雪球而已，冻……”
说到这里，芙萝黛尔表情一僵。
坏了，当初捡到这小子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冻得半死不活，现在别是……对了，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嗯，是了，是什么ptsd。
但也不能吧，这还是温水呢，就几个雪球……
好吧，看着安德被她砸的眉毛都快挂上冰碴了，芙萝黛尔实在没办法再狡辩。
问题是她不会哄人啊！
“安德？你还好吗？”
试探性的开口，安德却不回答，只是摇摇头，紧接着整个人一低头，就这么缩进了水里，憋着气游开了老远。
显然，一时半会不打算搭理芙萝黛尔。
讨了个没趣，芙萝黛尔也不知道再如何开口，眼看着安德